黎攸今晚没有醒，但总不会每晚都不醒来。

春梦/自慰

-----正文-----

薄荷味刺进喉咙，季终柏吐出嘴里的牙膏泡沫，漱了下口。

他不记得最后是怎么停笔收尾的了，只记得黎攸腿根被椅子边卡到的红痕有多长和…白皙胸前挺起的乳粒有多粉，还有那块顶着白色布料的凸起。

眼前的光景消失了，但脑内的旖旎还没散，季终柏有点心痒，无法言说的情绪充满着胸腔。

对方的坦诚相待让他整晚的心情都很好，唯一坏心情的点是…

季终柏随手抹了下脸上淌下的水珠走回房间，余光看着黎攸把头埋在被子里的后脑勺。

他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朋友，他知道自己当初对黎攸朋友那声“小玻璃”的妒忌不满、和对黎攸起的色情欲望早就超越了朋友的范畴。

也知道，今晚不满足的是，仅仅只是看而已。

…

“小季，你在看什么？”黎攸坐在床上问他，披了件袍子，衣不蔽体。

“在看你的胎记。”

“你离那么远怎么看得到？”黎攸起身拉着季终柏，躺下拽着他的领口。

两人被迫拉近了距离，季终柏眼前就是那枚印子，黎攸从他头顶传来声音：“看出什么了吗？”

季终柏喉结滚了滚，咽下快要宣泄而出的渴求，“像蝴蝶。”

“哪儿像了？你骗我。”黎攸的语气像是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满。

“像阴阳蝶，两边花色不对称的那种。”季终柏脑内构出了翅膀形状，手下的笔虚描出轮廓，“这里的翅膀缺了一个小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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