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农想，他真的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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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丽卡在医务室里醒来，发现屠农正用颤抖的手抚摸她的脸，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乌尔丽卡，乌尔丽卡，”他的声音轻的如同叹息，“睁开眼看看我，我什么都能给你。”屠农想，他真的爱上她了，这一刻他是愿意为她而死的，假如她能活下去，一直活下去的话。

“我没事，”乌尔丽卡想说，“我只是太累了，我只是一直在研究最后那个口音符文，所以根本没睡觉而已，没办法，我感觉我快要完成了，根本停不下来。”但她张开嘴时，又开始很剧烈地咳嗽，几乎喘不上气来，然后她意识到，屠农刚刚叫了她的名字。

“典狱长，”乌尔丽卡用气声叫他，“您刚刚是叫我名字了吗？”

那天之后乌尔丽卡回到了他身边，两人很默契地都不提之前发生了什么，屠农一心给她找医生，期待一个奇迹出现，而乌尔丽卡制止了他。

“没必要，典狱长，”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我知道我的身体状况，而我也接受这个结局。”

屠农没有听她的话，依然从帝国各处为她请来医师，然后得到相同的回答，宣判她死刑的回答。到最后，他也放弃了。

“我想我真的很没用，”他有天坐在乌尔丽卡身边对她说，“我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不能减轻一些你的痛苦。”

乌尔丽卡深深吸了一口气，狠狠锤了两下自己的胸口，又抚了抚，好像这样能减轻疼痛一样，“您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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