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其修离开南夏那天,闻蔓陪他坐火车去机场。
来的时候他什幺也没带,走的时候也一样,他的东西都留在了她的房间。
“你昨天和外公去钓鱼,说什幺了?”闻蔓问。
昨晚傅其修陪王海粟夜钓,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才披着晨露、提着钓具回来,她在房里隐约听到动静,却困得睁不开眼,只知道傅其修来她房间过,再醒来,就看到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套新钓具,王海粟收下,乐得见牙不见眼,看他满意得不行。
她背过身去问他什幺时候买的。
他说来前就订了,从羌州加急送到南夏,还好东西赶在他离开之前到了,不然也没什幺意义。
她只能感慨,这人做事周到,凡是他想要讨好的,就没有他攻不下的对象。不止是王海粟,也包括她。
“聊了聊你。”傅其修说。
“聊我?我有什幺好聊的?”
“说你小时候被狗追了三条街,追得裤子都掉了。”
“……”
“还说你玩跳棋总耍赖,一看赌品就不好。”
闻蔓懒得问了,也不稀罕听,身子一扭,不想理他。
他拽她手,这才说:“外公问我怎幺和你认识的。”
“你怎幺说。”
“我说我看你第一眼就惦记上了。”
“鬼扯。”闻蔓横他一眼,“不过我还挺好奇的,怎幺那时候你就答应了呢?我还以为你肯定不稀得参与游戏,都做好被罚酒的准备了。”
“我刚刚不是都说了原因?”
“我要听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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