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在南夏,入睡时俩人什幺也没做,干在被窝里纯聊天,聊闻蔓小时候的事。
在被王知敏接去羌州前,闻蔓曾在南夏上过几年小学。
“外公不怎幺管我,所以我那段时间特别自由,想做什幺做什幺,像个皮猴儿,上窜下跳的,哪里都跑。”
“你现在也上窜下跳的。”
闻蔓推他一把,继续说:“所以刚到羌州的时候,我妈励志要把我培养成淑女,结果我开学第一天就把班上的一个胖子给摔了。”她边说边笑,又咬牙切齿的,“谁让他躺地上看我裙底?见我多穿了条运动裤,还大声笑我,我不打他打谁?”
“嗯,是该打。”傅其修附和。
“但闻潮升就不觉得。”闻蔓现在提起闻潮升,都是直呼其姓名,“当时我妈经常因为我闹的事跟他念叨,怪他太忙我才变成这样。后来他烦了,又不能动我妈,干脆就用暴力来解决我的问题。那我肯定不服,自然跟他对着干……真是奇怪,我和他天生就不合,也不知道是怎幺投成父女的。”
从小她就听别人说“我爸爸”怎幺样、“我爸爸”多厉害……那骄傲的语气,是她从来都无法理解的。不过她不会羡慕,也不想去体验。因为想让闻潮升与她和平共处,是不可能的,那画面想想都觉得可怕。
而说到这里,傅其修已经没声了。
闻蔓擡头,才知道他睡了,睡得沉,呼吸灼热,扑在她额头,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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