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一双烧红的眼睛湿漉漉地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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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杖笃笃有声,跟着几双或健美或枯瘦的腿和沧桑的脚,张海琪混在一群山客之中,斗笠遮得面孔暗暗的。进山并非只此一条路,但这方山坡却是再没别的适合轻装的山道。
几日前,张海楼生病了。是真的病,不是逃学。
她翻动成熟程度不一的无花果,熟稔地清点药材库存。听见两个小鬼躲进树荫里一边吃炸五香一边讲洋人喜欢的貌美海妖。张海楼非要张海侠承认自己是美人鱼不可,因为“妙人知羞,不打赤膊”。不回头便知,两人定然打作一团,少顷即分出胜负,张海楼连声叫道“夸你水性好还不行么!你这家伙怎地软硬不吃!”
被说的一方向来见好就收,两个小鬼顿时像没打起来一般恢复安静,只剩略微急促的喘气,蓦地忽听张海侠暴起大骂:“发哪门子癫,下水疼死你!”。闻声,她的目光越过满树小糖包子,只见张海楼舔舔手掌:“不就是牛血羊血猪血的味道?有甚两样!”那天下午他俩照旧下深潭捉鲷鱼,张海楼疼不疼死不知道,他惯是一副死要面子不吱声的做派,但是出水当晚不出意料病倒。
“我考考你啊,”挤开他掌心寸许长的伤口,她将不知什么草药熬的汤汁火辣辣淋下去,已然泡得苍白外翻的皮肉竟徐徐恢复血色,“人鱼病了,哪里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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