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章节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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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每一天，徐松子总要问他：“包子呢？”白老三也总是不厌其烦地配合着徐松子压低了声音，靠近徐松子扯开了衣领，说道：“放心，藏得很隐秘。”

“继续努力。”徐松子总点点头，满意地笑。得到赞赏的白老三将衣领盖上，手掌按在胸前，冲着徐松子眨眨眼，笑着说道：“放心吧，不会弄丢的。”

不短也不长的自力更生的日子里，这似乎成了徐松子和白老三之间的神秘仪式。包子被白老三从手帕里取出来拍掉了灰，白面发了灰又生了霉。随着天气渐冷，上海入冬后的第一场雪终于落下。白老三的包子铺依靠薄利多销，刚够他和徐松子填饱肚子。徐松子总赶小妮子去于望钟那里领点儿碎钱，顺便给他带去徐松子的消息。白老三不总能瞧见沈乔方，但总能瞧见唐四小姐。她常穿得像个小老太太似的用围巾裹住整个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来，一件灰白的格子大衣穿了一整个冬，见到白老三她便拉下围巾露出整张脸来笑。徐松子瞧着唐四臃肿的背影，像一只胖大鹅，一步比一步更沉重的踩在雪地里。瞧她走路，真是整个心都让人攥在手心里，悬着、吊着，被人狠狠拿捏着。谁瞧见了，都恨不得立刻去杂货铺称二两瓜子揣兜里，看唐四表演走路啊。

白老三这时候却不紧不慢，开口就扫去了徐松子一大半的兴致，他冷冰冰地建议徐松子：“你别总是让小妮子去找于望钟。”其实今晨一大早，白老三还躺在被窝里嗅着徐松子身上的香粉味。隐约听见门口徐松子吩咐小妮子去找于望钟，两人絮絮叨叨很是磨蹭了一阵。他总猜想着是徐松子在交代什么时候，被小妮子争辩了几句。白老三在这个事情上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乐意去揣测徐松子是不是还通于望钟有不清不楚的联系。反正也听不清，干脆蒙住头整个人缩进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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