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吧？求求了。

-----正文-----

“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了，病人的激素水平在明显上身，大概这两天就会进入状态。但因为她本身的腺体或者分化没有任何问题，所以即使出现开始分化的迹象，也不一定会真正完成，或者说平安完成。”

医生把报告递给姜明瑟，用笔在其中一项数据上画了个圈。

“她现在在往哪个方向分化？”姜明瑟问道。

“按目前的状况来说，是Alpha，但我们没法下定论，”医生回答道，“而且，鉴于大小姐目前的状况，我们建议您暂时不要和她接触，以免节外生枝。这样对您和她来说都更安全一些。”

深夜的医院更加安静，姜明瑟站在隔离室外，透过观察窗看着躺在床上季知春。

病房里留了一盏床头灯，黄色的光线照在季知春的脸上，照亮了她在睡梦中仍然紧簇的眉头，还有额角的一片薄汗。

显然，她睡得并不好。

姜明瑟只觉得心里皱巴巴的，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感觉。但她承认有一瞬间她后悔了。

她就不该因为一己私欲去招惹季知春。如果当初不是她非要让对方来做自己管家，那人就会好好地以一个Beta的身份从一流大学毕业，接受那份让人艳羡的好工作，实现自己的抱负，然后在余生平安自在地生活。

自责与愧疚开始让姜明瑟手脚发软，她没法再直视病房里的人，只能背过身去，靠着墙根蹲下，整理起自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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