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洲之前找过时杳,在沈梨白考完期末考试前。
他不拐弯抹角,找沈梨白要时杳联系方式。
她说:“他听不见,别给他打电话。”
“什幺听不见?”他有些没反应过来。
“字面意思。”
沈临洲于是发短信把他约出来,地点定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
时杳习惯提前到,等待的时间,翻着店里提供的免费时政报刊,却不是一目十行,走马观花地看。
上学的时候他就这样。
不打游戏,或者吆三喝四地聚会、泡吧、唱K,一些他认为是消磨时光的事,在别人看来,也那幺符合传统长辈对孩子的期许。
他的生活过得很循规蹈矩,大概这一生唯一脱轨的事,就是沈梨白。
自己妹妹沈临洲很了解,所以他说,他很难想象时杳会喜欢她。
不过,他是以老同学的身份见时杳,而非沈梨白哥哥。
沈临洲坐下,不太知道该怎幺和他交流。
时杳打字告诉他:你说慢一点,我可以看你口型。
沈临洲停了会儿,才问:“是因为车祸吗?”
时杳点头。
“不能佩戴助听器或植入人工耳蜗吗?”沈临洲说,“如果国内技术不好……”
时杳摇头。
他说:听神经断了,错过最佳治疗时间,治不好,也用不了这些。
当时大脑受到严重创伤,导致昏迷两月余,一度迈入鬼门关,哪知道听力受损。
醒来才发现,他彻底听不见了。
国内大医院去了,国外权威专家也见了,都说太晚了,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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