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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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不明白的,乔乔,”陆颖晗温柔地叹了口气,“你不明白男人看一个势在必得的猎物时,是什么样子。”
乔南镜指甲掐得自己的掌心发红,沉默地听她继续道:“乔述钦在你爸爸面前不显山不露水,可为了折磨我,他在我眼前却从来没掩饰过。”
“妈妈……”
“他要我知道,我的孩子注定是他的玩具。”
乔南镜听到她笑起来的微弱气声,“可惜,他好像把自己玩进去了,不是吗?乔乔,妈妈的小宝贝,你太讨人喜欢了,乔述钦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
“你在说什么、妈妈……”
“乔述钦喜欢你,宝贝。我知道他想要你,所以暗示了你爸爸,你爸爸认为这是最合理的办法,所以默许了,我也觉得这是最合理的办法,费忱那个孩子挺好的,可是他与我的孩子不合适。”
陆颖晗的语气永远柔柔的,只在“我的孩子”这四个字上略微加重了语气。
“你要想想,乔家的一切给乔述钦,我怎么办?甚至你自己怎么办?就当妈妈自私吧。”
“我们可以自己生活,搬家、或者”乔南镜说到一半,又低声问,“是因为钱吗?”
“钱,你爸爸留下来很多,但从来就不只是钱的问题,乔乔,宝贝,没那么简单。”
乔南镜还是喃喃着:“我们可以自己好好生活……”
陆颖晗平静道:“宝贝,你会天真地说这种话,是因为从小没有受过真正的苦。记不记得你三年级那时候,同学对你指指点点传了几句闲话,回家你就悄悄哭了?这不怪你,况且转头你爸爸就安排你转学了;可我听的比你多,那些小孩懂什么别人的家庭关系,当然都是他们家长的‘牙慧’。同样是那些家长,请我和你爸爸去参加活动、或者家长会上碰见,脸上却得高高兴兴,亲亲热热。乔乔,妈妈小的时候跟你不一样。你知道每次换鞋都要避开人因为怕别人看见磨破的后跟的滋味吗?你知道父母拿塑料编织袋装行李送你去住宿舍那种滋味吗?你知道为了一个小剧院舞台的替补名额就要小心讨好每个人的滋味吗?千般滋味,你都不懂,你之所以不用知道,那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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