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把他活活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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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过,乔南镜整颗心都变得松绵绵的,问:“那、你呢?”
“一样。”
简单两个字,费忱过了挺久才答。
每次办入住的时候乔南镜都会请服务人员把房间里的毯子毛巾浴袍之类拿去再清洁,傍晚他就找了客房服务。费忱没带换洗衣服,刚才烘干衣物时只在下身随意围了浴巾;乔南镜从卫生间出来后,注意到他穿上了上衣,现在抱在一块儿,便顺着摸了摸。
里边衣服应该还没干,外套他就是光穿的。
这种排除可能让乔南镜产生不自在情绪的小事,起了点反效果。因为乔南镜一注意,想法就逸得很远,而一发散思维,乱七八糟的就不受控制,让他的氛围型害羞越来越浓,小幅度地动了动与他紧贴的身体,锁骨往下露在外面的整片皮肤都红了。
“我的冰淇淋要化了……”
“早化光了。”
他环住费忱的腰,又烫着般松开手,被揽得紧,退不开身体。
“你怎么、那个……”
其实无需费忱解释。
乔南镜也不是不懂。他的手指微蜷着,总是很柔怯的心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从费忱外套的下摆慢慢探进去,感觉到他背上十足紧绷。
“费忱……”他软软的脸就贴在费忱颈边,说到最后只剩气音了,“你想、想要我吗?”
费忱没有说话,乔南镜余光瞥到他的喉结滚了滚。他一直没动,乔南镜自己也难受,不知道怎么办,踮起脚:“要不你再亲亲我吧,就像刚才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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