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羞过了头,反而又有种了奇怪的解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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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按套间分,坐落缓山之间,每套都有些景观上的说法和主题。
此时虽然已经入秋,四周仍然草木扶疏,入夜之后蛩鸣忽起忽息,乔南镜坐在窗边,抿着一小口冰淇淋让它缓慢地融化。
蓝莓味的。
他向来不在意缥缈的东西,只需要浴室和床,有洗衣机和烘干机更好——所以费忱家和他自己家,乔南镜都觉得无所谓,可以睡觉就行;酒店更是如此——,压根不留心。
外头沿溪分布的低矮暗色草丛中有一点微弱的淡黄亮光撞来撞去。那点光越来越暗,最后停在麦冬呈烟花状垂落的细叶上,不动了,幽怨地照着蓝盈盈的浆果,直到熄灭。
萤火虫本就短命,化在十一月初,估计更没有几天可活。
浴室冲水的动静停了,费忱头发比较短,毛巾擦擦就完事,随手把洗了的衣服放进烘干机。
乔南镜急忙低下头,过了会儿,又偷眼瞄他。
费忱上半身的肌肉线条清晰,尤其是腹部和手臂,充满了坚硬的力量感。难怪以前不小心撞在他身上,感觉他浑身都硬邦邦的,还那么疼。
“看什么。”
被抓包了,乔南镜又垂下眼,说话声如蚊蚋。
“看你呀。”
明明在费忱家里住过好几天,可双人床上并排的两个枕头,或者洗澡时看见卫生间里统一配备的那些东西,甚至沙发上折叠好的毯子,酒店天然带给乔南镜一种莫名的羞怯。刚才在大厅跟工作人员说要换房型时,他身上已经烫得快冒烟了,老觉得别人都在看他,更不必提现在和费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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