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漫长的吻，带着春日野樱的气息。

-----正文-----

02.

理查德当然注意到了自己对舞子的在意——“毕竟你在弹琴时一直在看他，他又不是弹的最好的那个。”对方哈哈大笑，“不过艺妓可不是妓女，和我们那边不一样。”

“实在喜欢也可以，就是有点麻烦。”理查德耸耸肩，“不过小男孩嘛，比小姑娘好一点。”

男欢女爱也在艺妓的服务范围内，不过总归要你情我愿。唐对那个小舞妓的兴趣只是一时涌起的……毕竟他快四十了，也过了年轻时看对方一眼便想要春宵一度的年纪。所以微笑着颔首，理查德也理解般地笑笑，这事算揭过去了。

但是后来富商们又跑来一起聚会：毕竟这次日本之旅油水丰厚，老狐狸和愣头青都赚得盆满钵满。大家在一起互相敬酒，说感谢各位云云。有旧识过来找他聊天，两人十六年前就来说日本试水，当时没想到十六年后还会又来一次。他附和道，是啊，是啊。一只漂亮的小白雀却用羽毛般的目光一闪一闪挠他一下，烂漫十足——那是舞子，舞子也在这场宴会，他和其他舞妓一起跳舞，脚踝白细，姿态优雅。

今晚是月圆之夜，有人在空地里放烟花。理查德拉着大家下去看，他故意揽走了和舞子关系近的少年，临走前做了一个“祝你好运”的口型。唐只微笑，转身，就又对上了舞子好奇又天真的神情。白雀雀仰着脸问他，声音清凌凌：“您来自美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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