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位者的身份待久了,底线哪里容得旁人这般挑衅?
谢鹤怡从马车上一跃而下,预备亲自同这些看守对峙。狠狠朝门上踢了一脚试图警告他们,结果一时没能注意到脚下,猛地磕绊了下,围猎时那只中了箭还没好全的脚受了外力,伤口再度裂开。
洁白的绷带上染上一丝红痕。
然后“突突”直往外流着血。
“公主!公主!快唤医师来!”一群婢子争先恐后围了上来,谢鹤怡又被送回寝殿之中。
门没出成,倒吃了一肚子的闷亏。
但鹤怡从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她哪里甘心这样受着?偷偷混进管事出府采购的马车上过,悄悄叫人架了梯子搭在后院围墙上过,甚至后头的目的都不是为了见皇兄,而是以出府为主了。
即使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可每次每次,还没刚瞧到外头的景致,又被府上的下属打着“全都是为她好”的名头给请了回去。
大抵能清楚他们都是出自什幺样的心理:因为怕她出事,为了所谓的安全而禁止她出府。
可这样同将她囚在公主府又有什幺区别呢?
见不到谢凛,也没法窥见外界,更没什幺能供她解闷的东西,那股子烦闷感和对于自己年幼时缺失记忆的不解,随着时间的流逝与日俱增,慢慢到了再不能忍受的地步。
做了那幺多都像是在白白费功夫,照实际情况来看的话,她是不是得孤注一掷寻找一个突破口来打破这个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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