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周，离他裸露的肌肤几乎只有一个吻的距离。

-----正文-----

这个叫卢卡的男人看着有点眼熟，但法比安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他。当他看见扎克哈躲闪的心虚的眼神，他便又回看了一眼那个叫卢卡的男人，他忽然明白过来。

法比安垂眸自顾自在一张小方凳上坐下了，他的沉默已经像一条毒蛇，足够咬死扎克哈。

卢卡第一次见到法比安，他听过这个人的威名，他的眼睛，一瞳金黄，一瞳碧蓝，是神赐给阿尔锡维斯的孩子。神怎么会赐下一个孩子给阿尔锡维斯，这太离谱了，只有那些狂热的宗教徒会相信。然而当卢卡看见他端坐在他破败的狼藉的屋子里，坐在那张粗制滥造的木椅上，他忽然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说法。

他就是一座移动的圣殿，阿尔锡维斯可以没有教皇厅，没有圣利坦大教堂，没有法里斯修道院，甚至可以没有皇宫，却不能没有法比安。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罢了，他的威仪和冷漠就像洪水一样从他的脚底涌出，没过这屋子里每个人的脚踝，所有人都站在他流动的柔美的桎梏里。

扎克哈扑通一声跪下了，他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卢卡死死盯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惶恐，但又觉得这是合理的，因为那是法比安。他们面对的是法比安。

神与权力都没能让扎克哈跪下，他自有他自己的信仰让他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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