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一个极度残忍的猜测,他相信解雨臣也做过类似的推论,于是心照不宣沉默良久。
-----正文-----
围绕空荡荡的葡萄架,两人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互搏,或者准确点说,是解雨臣试图对黑瞎子展开猛烈攻势而难以伤他分毫。
院外老槐树上,已酣然入睡的乌鸦惊得连夜拖家带口另栖高枝,隔老远还骂骂咧咧聒噪不止。黄眼睛三花猫看疯子一样瞪着他俩,勤勤恳恳叼走了一窝胖崽子逃难,结果它那群不懂人间疾苦的崽子一个个又恋旧地爬了回来,还往最暖和的厨房钻。
黑瞎子夸张地指了指满地稀稀拉拉缓慢移动的各色小肉球。
“你的崽?”
“拉倒。人和猫有生殖隔离。”
解雨臣一本正经地摇头,也很是好奇地盯着那几个肉嘟嘟的小家伙。
三花猫气急败坏瞪着蛇一般的眼睛,像西西弗斯推巨石上山一样不停把崽子叼出去,崽子又不停爬回来。它比西西弗斯更惨的是,后者的巨石只有一个,它的崽子却有一群。此时眼里最大的危险因素制造者偃旗息鼓,三花猫便将徒劳的怒火投射到二人身上。猫瞳孔圆张,发怒也像求助一样楚楚可怜。
“它在求你。”
“它看不见你的眼睛,以为你也看不见它。”
“不,它是母猫,更喜欢美丽的雄性。”
解雨臣深呼吸了一口,说:“我不养猫。不过,客随主便。”心无旁骛的运动过后,他看起来比在长沙连轴转的那几天恢复了点活力,眼睛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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