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和母亲做了,够荒诞离奇。
盛夏并非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东西,也不是不能接受。她看的书,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她从前安分地守在高旭身边,只遵守社会公认的道德规范,她心底的底线其实低着。
人可以是社会的道德分子,也可以是不可见人的出轨者。面对不同面,都有不同的行为。
多数被谴责违反伦理道德的人,都只是被人发现了而已;而那些谴责别人的人,或许也有出轨道德的人,只是藏得好而已。
不守三纲五常的人,藏着掖着,没有伤害到谁。有些人一边唾弃着人性的泯灭与道德的沦丧,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试图摆弄别人的肢体做出正确的行为,也一边猎奇地探究与欢呼。
盛夏心中的礼,也没有树立起来。
她无形中成为社会公德的异类,逐渐异化。盛夏没有指责高渠然,也没有纠正高渠然。
洗完澡后,高渠然自然地和盛夏同床共枕。这可谓鸠占鹊巢。
“回你房里睡去,明天还得上课呢。”盛夏面色疲惫,对床上的高渠然说。
高渠然压着盛夏,亲着盛夏洗澡后干燥柔软的唇,“我为什幺不能睡这儿?”
他认为,这原本是属于他的位置。同时,床也是成为被盛夏拥有的象征。
“我不想和你分开。”高渠然的心从云端跌下,那些被拥有带给他的得意烟消云散。
高渠然自以为是地认为,如果盛夏有需要放纵的情欲,自己可以来帮她。他也见不得烂人接近自己的母亲,只想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与其说是想让自己属于盛夏,变成她的男人而不是儿子,不如说是他对于盛夏的占有欲获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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