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以杜康解忧,表哥又有什么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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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容酒醒之后还有些恍惚。
卧房的门窗都是关着的,只是在床头点了盏灯。薄纱灯罩笼着摇曳的烛火,光线迷蒙而又柔和,越容瞧着这光也不知道自己睡到了什么时辰,恍惚到不知今夕何夕。
那梅子酿的确是好酒,越容并没有什么头晕眼疼,只不过疲乏了些,嗓子也有些干,想要喝两口水润一润。
越容支起身子欲下床去,一动方觉得有些不对劲。撩起衣裳下摆,就见一金环扣在他的脚踝上,金环打磨得光滑,锁链一直连到了床脚。
他想着看看这锁链有多长,干脆站起身走了几步,就听锁链声窸窸窣窣,连绵不绝地响着。越容走至窗边,方有被牵扯的感觉,便又走了回去,喝了几口水又躺回了榻上。
冷水入肠,越容才清醒了些。
他似乎该恼怒的,毕竟嵇子明胆子大了,莫名其妙给他搞了这样一出。可很奇怪,他一点儿也不生气,不生气就算了,不知为什么他还很想笑。
于是当嵇子明推门进来时,就瞧见他的表哥正把玩着那根锁链,金色的锁链缠在越容白皙的小臂上,仿若一副上好的掐丝臂钏。
果然是极衬表哥肤色的,嵇子明不由得这样想。
“说说吧,这回发什么疯。”越容似笑非笑,“酒醒了就发觉自己被锁在这儿,我还当是有人要谋财害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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