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狴犴司的事我能去管,兄长那里我能去瞒,表哥定然逃不出去的。”
-----正文-----
越容径直回了卧房。
他不知怎的心中烦闷,干脆铺纸研墨,想着随手作几张画来打发时间。窗外枯荷连天,一派萧瑟,本该是文人墨客见之动情挥笔洒墨的景色,越容却怎么也凝不了神,狼毫笔尖在墨里蘸了又蘸,可怎么也落不了第一笔。
越容一低头,眼前展现的景象不是秋水残荷,而是那索娅公主冲着嵇子明巧笑嫣然的模样。两人都是年轻而有朝气,鲜嫩得像是初夏里刚冒出来的荷花尖儿。
自己呢?自己也不过比嵇子明大了五岁,可被阿芙蓉折磨了这么些年,算不上病骨支离,却像那池中残荷,一点生气也无。
越容屏气凝神,可心中乱,落笔也乱,墨色浓淡调得比他初学作画时还不如。画未过半,越容就把笔一扔,抬手就将那宣纸揉成一团丢在一边。
这几个月被照顾得太好了,从容安定,倒是让自己把过去几年练出来的沉稳持重都喂进狗肚子里去了。
他倚在窗边怔愣了一会儿,索性叫仆从去拿几壶酒来。
庄子里藏着的梅子酿入口甘甜,并不算呛人,只是后劲起得晚,等嵇子明得了消息赶回来时,桌上只剩了五六个空空的酒壶,越容则是醉得满面酡色,蜷在窗边的小榻上吹着风,手里攥着个空酒壶怎么也不撒手。
嵇子明怕越容着凉,绕过小榻想先去把窗给关上。可刚走到榻旁,衣角便被一只手勾住了。那只手本没用什么力,衣角松松地绕在指间,仿佛多走一步就拽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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