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
-----正文-----
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天空灰暗阴沉,浓密的乌云布满了天空,绵密的雨幕把这里浇得更阴森了,亮着微弱灯光的建筑物在细细密密的小雨中被切割,被剜碎。
喻南深撑着一柄巨大的黑伞行走在这仿佛下不尽的小雨中,密集的雨点撞在伞面,又从伞沿边缘颤颤巍巍地擦过去。这一方空间的干燥清爽和这个世界灰白色的雨格格不入,唯有喻南深靴子踩到青石板路上的水坑时,会在脚跟溅起一大泼的水珠。
他对这片荒凉的墓园很熟,轻车熟路的绕过枯草丛生的一排排墓碑,准确地抵达了他想去的地方。
“今年来晚了。”喻南深对着空气轻声解释。他弯腰放下了刚刚一直捂在怀里的白百合,同时将那牌位前那束已经败色的旧花收了起来。
旧的百合被雨打了半天,此时垂在喻南深身侧,不一会就把他裤腿布料洇成了深黑色。
喻南深并没有介意,他也没对那写着喻翰丞名字的墓碑沉思或哀悼,像完成了一个例常的仪式般,转身走了。
盛冬在墓园门口等他,见喻南深还是那一贯冷淡的神情,叹了口气:“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喻南深淡淡的说。
喻南深收起长柄黑伞,动作利落,仿佛像剑客收起了长剑。盛冬和他一前一后的上了机甲车,喻南深开车,彼此间没什么话,嘈杂的雨声被隔绝在了玻璃外,安静得愈发叫人感到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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