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裂
-----正文-----
自己怎么能说出那种话!
这是喻南深回想起一切时浮起的第一个念头。
虽然醉酒到意识昏沉的地步,但却没有断片的迹象。
在意识清醒后,他却能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喝醉后零零碎碎的细节。忍着太阳穴若有若无的钝痛,喻南深缓慢地想起来他被盛皓城推到床上后的一切情节。
他鲁莽的喝下一整瓶烈性酒,亲手带上项圈宣示自己已经被占有,揪着盛皓城的衣服自顾自地忏悔和示弱……当时的举动有多大胆,想起来时就有多不可思议。
而喻南深再一次审视当天的举动,才明白自己踏入实验室的第一步时恐怕盛皓城就已经发现了。
而那共进的晚餐,必然有猫腻。
盛皓城用了什么药物他不得而知。
他被盛皓城推上床的那刻,其实发情期就已悄然降临在他的身体了。酒不过是他失神的导火索,发情期的障眼法。
喻南深很难去形容那一晚他的状态。
他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却像坠入深海之中的一叶小扁舟。一层又一层的滔天巨浪向他扑打而来,身下是蓝到发黑的海水,他身不由己地随着扁舟在海浪上翻腾起伏——
这时,天空下起如注的暴雨,拳头般的雨点一股脑的砸下来。他四肢乏力,仰天而躺,任由雨滴在重力作用下有力地在他身上袭击。
衣服被雨浇得湿透了,吸饱了水分的布料沉甸甸地黏在他身上。鼻腔里弥漫着海水的咸味,他没有一点儿想要挣扎的欲望,听天由命地让小船载着自己在暴风雨里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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