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受,强制。
-----正文-----
——这句话用血写在墙上。
跟当年收到厉淼的心脏时一模一样。
他不确定现在傅明珏身体里的到底是哪个,但是都无所谓。
无论是傅明珩还是傅明珏,都该死,都跟那几个男人一样该死。
他以前是太信任警方了,以为把厉淼的信寄给警察,他们会想办法给傅明珏判刑的。
谁知道竟是这样的结果。
以后不会了,他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今后他只相信自己,因为,只有自己,才能杀死这几个男人。
他现在觉得虞望舒简直是绝顶聪明,这个世界上,能为他们报仇的,还真就只剩他了呀。
男人们爱他,不会真的杀死他,甚至害怕失去他,但是他却不爱,所以无所顾忌,能够残忍的,血淋淋的阉割他们的心,践踏他们的感情,凌辱他们的灵魂。
这个世界,早就烂透了啊。
此间即地狱,不肯去观音,死亡即重生。
季林深关上门,甚至没有想过要报警。
报警有用吗?傅明珏有一万种逃脱的方法,甚至愚蠢的警方找不到他的一丁点证据,他就算把证据寄去警局,照样有人能够在光天化日之下消除痕迹,为他掩盖罪行。
他拿过那枚硬币,眼神忽变。
虞望舒早就看破,所以才绝望自杀。
门关了,连同他好不容易融化的心。
…
傅明珏什么意思?
他杀了人却不出现?
是要让他觉得恐惧吗?可笑。
像个卑微的小丑,只能在大人面前笨拙的卖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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