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受,强制。
-----正文-----
宋钺涯从门外走进来,却忽然愣住了,他看到秦然蹲在地上,手上拿着避孕套。
那是!!!
救命,那是宋邺钊的啊!!!
上次他撞到宋邺钊之后不小心放在口袋里的,一直没有拿出来处理。
真真是要命,怎么正好被秦然看到了。
“我…”宋钺涯很尴尬,支支吾吾起来。
秦然却面无表情地把东西放回他的口袋里,把大褂又重新挂在椅子上,淡淡的说,“衣服掉了,我捡起来。”
“我是来办出院的。”
“哦,哦,好的。”宋钺涯眼眶一红,这个人啊,干嘛这么温柔,还会怕他尴尬。
但是不一会儿又转为心酸,他看到了,都不问他的吗?是不在意他吗?
宋钺涯在桌上写着什么,还是想要解释,“那不是我的…”
他还想说,他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别人,除了被灌药那一次,他从没碰过别人。
他余生除了宋邺钊,便是用来想他,念他,爱他。
秦然要走了,他再也不要他了。
他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就像当年看到秦然亲别人时一样。
男人也如当年一样,擦去他的眼泪,温柔的问他,“哭什么,月牙儿?”
他忽然生出的勇气,不顾一切的去吻男人的嘴唇,生涩的伸出舌头舔舐。
“月牙儿,我…”男人推开不停啜泣的人儿,却不再含泪问他是不是喜欢他。
但是宋钺涯却迫不及待地说,“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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