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受,强制。
-----正文-----
傅明珏把季林深带回了他在华市的一处别院。
想要把他藏起来,像画一样藏起来,让所有人都找不到。
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黑暗。
像光一样存在的人,原来也有这样阴暗的角落。
季林深看着别墅里堆得密密麻麻的油画,有点害怕,那每一副都是价值连城的世界名画,但是却透着森森的寒意。
“我母亲喜欢画,”傅明珏淡淡的解释,“不过这些都是赝品。”
病态的喜欢。
强硬的逼迫自己年幼的孩子疯狂的作画,画不出来就非打即骂,直到少年浑身上下染满了颜料,手上的茧破了再也握不住画笔。
少年却并不停止作画,下人收走了他所有的画具与画板,他就用破碎的双手,在雪白的墙壁上用血作画,满满的一整墙。
简直就是艺术品,他母亲惊叹。
少年平生第一次得到母亲的称赞,兴奋的难以自制,然而他母亲温柔的抚着他的脸,在他面前,在她年幼的儿子面前,割开了自己的手腕,举着涌出鲜血的手对他说,“宝贝,你为妈妈作幅画吧。”
寻常人看到这副疯狂的模样,定是要惊声尖叫,打电话报警送医。
然而少年却很开心,今天的母亲乖乖的,很温柔,身上喷出的这些血配上白裙子美的像是解救世人的圣母玛利亚。
他听话的举起画笔,为他母亲画了一幅遗像。
…
季林深就乖巧的呆在别墅里,每天除了欣赏数不尽的名画就是到处闲逛,傅明珏也不过分限制他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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