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正义？

-----正文-----

“你知道纽扣娃娃的游戏吗？”

张恪民又一次审问了王蓉，当他这样问她的时候，王蓉很显然有些慌张了，摇摇头拒绝回答。

张恪民却是轻蔑地笑了笑，说道：“你上次跟我说自己只是工具，但说白了，你就是个拉皮条的吧，我说的准确吗？”

王蓉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她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你查到了什么？”

张恪民不回答她，只对她说：“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一个细节都不要漏。”

王蓉这时才松了口气，一脸平静地带着讥讽的语气说：“如果你有充足的证据，还会来问我吗？”

“理由很简单，我只是想给你一次机会。”张恪民的手指曲起敲了一下桌面，似乎是为了让别人的注意力集中过来，“你大可以赌一把——如果我没有证据，你说了对你也没有影响；但如果我有证据呢？你更应该全都说出来了。”

王蓉将张恪民这句话听了进去，沉默了良久，才说：“好，但你们需要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张恪民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浅浅笑了一下。

他从审讯室里出来的时候正碰到了赵兆，于是问他：“叶队人呢？”

“在会议室里。”赵兆回答。

张恪民拍了拍赵兆的肩，然后走了。当他走进办公室时，看到叶清源正坐在桌前对着电脑屏幕发愣。叶清源看到张恪民的身影，抬起头问他：“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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