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离开了,这是今天李秾萌生的第三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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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岛她们一起住到99年年底。
从前和张净住在一起,李秾收拾得干净利索,人样,现在就算还和张净同居,也大不一样,张净不再能改变她。李秾好似一道游魂,生前犯罪,死后钉在椅子上写作,从早到晚不停歇,晚上燃起火焰,烧掉书稿,次日重复。似乎每日都在白做工,似乎每日都向着朦胧的某种可怖巨物走去,她的行为恰如亲手做寿衣的隐喻,张净离她太远了。
李秾既然反对张净出版向山涛书稿的决定,就不参与张净整理收集的工作,张净看到优秀的短篇分享给李秾,李秾会直接拒绝。张净上午会写一些字,很随性淡然地写一些,下午整理书稿,晚上出门散步,有时李秾陪同,有时并不陪。她们的生活割裂开,而张净早早就知道了有人的写作灵感不是来源于生活中的见闻,而是来自于闭关。张净反对这种写作方式,但她不会再和李秾争执了。
江南出版社的编辑打电话来贺喜,张净的书卖得很不错,贫富就在一瞬间转化,张净晚上出门去拿信件,北京的好友说替她报名了长篇小说的奖项。张净偶尔散步到书店,看到有人在看她的书,便半是羞赧半是骄傲的样子,目光灼灼盯着别人,想看出表情的变化。她的书有一摞那么多,旁边还有《鸟纸刀》,是为并列。李秾的《不敬神》,在青岛这些天都没有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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