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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曲宴晕乎乎地回抱他，主动贴上他的嘴唇同他深吻起来。

他的心跳如同他的反应，后知后觉地跳动得越来越快。

然后不知道是谁砰砰的心跳声先安静下来。曲宴意识回笼，松开他。

顾沉拍了拍他的屁股，“出去吧，早点回家，别玩了。”

他还想说什么，但顾沉已经把门打开了。

何溯见他从俱乐部出来之后一直心不在焉，一起吃了晚饭就分开了。

曲宴一直在回想他说的话，吃饭的时候在想，洗澡的时候在想，一个人坐到书房里的时候也在想。

话里的每个细节都被他拿出来反复解读，终于从里面尝出一点宠爱的意味。

到这里，他就不敢再深想了。

他所了解的顾沉一直是这样的。谁都可以被顾沉宠上天，但顾沉的爱不是爱。

顾沉拒绝他的帮忙，曲宴倒是不意外。现在静下来想想，他这么冲动地提出想要帮他，确实是考虑不周了。

说到底，这是寰舟内部的事。先不说他不好插手，他也确实没有出面的立场。何况……他跟顾沉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若是被有心之人揪出来，顾沉的处境只会变得更难。

虽然担心，但那天顾沉抱着他的手那么有力，曲宴心里好像也没有那么焦虑不安了。

再一次确切得到顾沉的消息是两个多星期后。

曲宴和陆于尧在一次论坛上碰见。会后陆于尧单独请曲宴吃了饭。

他本不打算提起。倒是陆于尧在他放下刀叉后才说起顾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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