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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咏义后来昏昏睡到了城措腿上,咏义侧卧着,那软管城措摆过位置,不会脱落。
“殿下……”小顺子一进马车,便见自家公公散发躺在太子腿上,一只手还抓着太子的手指。
小顺子紧忙收回眼睛,汇报:“皇上说让太子妃与殿下坐一辆车驾,大臣都看着,这样分开不可。”
城措拿着手里的书卷看,面不改色,“让她来吧。”
“这,咏义公公……”
城措瞪了他一眼,小顺子告罪退下。
千贺一进车驾,见这阉人躺在城措腿上,睡的正香,还抓着殿下的手!
居然盖着狐皮大氅!?
“殿下……”千贺声音有些苦涩。
咏义好像听到了动静,往城措怀里扎了扎,嘟囔道:“头发。”
城措小心翼翼地把他脸上的发丝抚开,低声道:“别乱动。”
咏义不知道听没听到,哼唧着接着睡了。
城措递给了千贺一本书卷,言外之意别多说话。
千贺哪有心思看书,目光一直落在咏义身上,那熟练的睡姿,亲昵的习惯,拉着城措的手指……她与城措同床共枕,已经是奢望了。
这么走了段车程,城措突然说:“那次刺杀的人,后来逃窜的方向像是你父亲别院那边。”
千贺面不改色:“殿下怀疑我父亲?我是太子妃,父亲怎会刺杀殿下!”
刺杀的不是他,是咏义!
“随口一说,那方向别的院子也多了。”城措说,“咏义那次被误伤,现在有些病在身上,我只能更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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