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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房内，小太监们伺候着，东忙西忙，见城措进来了通通下跪请安。

“出去。”城措说话都没什么力气，有些漂浮。

“殿下，尽是污秽，奴婢们……”一个小太监勇敢开口。

“滚出去！”城措厉声道。

小太监们屁滚尿流的跑了。

城措挪到咏义床前。床上的人背仔细擦了脸，头发也不凌乱了，看着与往常无异，只是又惨白了些。

城措低头一个吻落在那发热的唇上，眼泪不止的掉了下来。

他挽了挽袖口，讲水盆里的布洗过，犹豫了片刻掀开被子。

咏义亵裤已经脱了，腿微微敞开着，身下垫着厚布，那残缺处正不停地渗血还有并不混浊的尿液。

干净的人尿液都是干净的。

城措第一次见到那处，虽然有疤痕，确是白花花的，藏着一处小口。他心脏痛了几分，他用温热的巾帕敷上去，又盖上了被子，抱着咏义的手，忍不住哭泣。

他堂堂七尺男人，第一次哭成这般。

“义儿，孤不生气了，不跟你耍脾气了，你好起来行不行？”城措抽泣道。

咏义醒来是在后半夜，头疼浑身疼，腰腹像断了一样，下面还有些冰凉的物体贴着，城措此刻已经趴在他床头睡着了。

“殿下…”咏义声音是哑的。

城措猛然坐起：“竟睡着了！”

他掀开被子拿出冷了的巾帕，洗热了干净了，再贴上去，才愣愣的反应过来，是咏义把他叫起来的，咏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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