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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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床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口阵痛，紧接着便是几声不断的咳嗽。母亲的催促声不断在外面响起，我喘着气换好校服，慢慢地走出卧室。

“快点，快点，不然你等下又来不及吃早餐就去上学了。”母亲的话里透着浓浓的焦急。

我张开口，想说今天能不能请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沉默着吃完早饭，慢吞吞地走去上学了。母亲的声音还在身后响起：“这孩子，怎么做事慢吞吞的，一点也不像她哥。”

尽管已经出了门，这话依旧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我苦笑两声，想告诉母亲我不舒服的念头也彻底消失了。

今天出了成绩，我还是那样，考过了很多人，却没考过所有人。

同桌凑过来说：“你好厉害啊，考这么好还这么稳定。”

我笑了笑说：“段一才是真的厉害啊，流水的考试，铁打的段一。”

今天依旧过得很平淡，出成绩，讲卷子，写卷子，一日的生活就在一道道题里面过去了。

晚上回家时，已经深夜了。天却不是那种有压迫感的黑，而是一种深蓝色，微微泛着一些亮光。我走在路上，看着蓝色的天幕，感觉心中像一片死水一样沉寂。

回家后，父母都坐在客厅，一边等着我一边聊天。我低着头告诉他们我的成绩，抬起头，毫不意外地看见了他们脸上的失望和不理解。

“已经请了那么多家教了，为什么还是不能考好呢？”母亲开口问道，她的教养让她做不出骂我一顿的行为，只能用这种叹息的语气来表达她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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