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

-----正文-----

殿内怜宫慌忙退了出去，整个大殿只剩下公主姚和阿衡。阿衡赤身裸体缩成一团，公主姚披着狐裘坐了起来。

“过来。”姚轻声说，阿衡不敢违抗她命令，强忍着泪水和耻意走了过去。

姚将人搂进怀里，抚摸着阿衡冰冷的身体，温软气息洒在阿衡脖颈处：“别怕我，这天下你可以怕任何人，但你不该怕我。”

阿衡抖的更厉害，姚却笑了起来。

她勾起阿衡下颔，一双眼里有清清的光辉。

“我让你生你就得生，让你死…”

在姚没说完前，阿衡打断了她。

“公主。”

“嗯？”姚也不恼，轻轻应了一声。

“奴愿为公主效犬马之劳。”阿衡的身躯还在战栗，但她却口齿清晰的说出了这段话。

姚有些诧异，在她心里，阿衡是一根藤蔓，娇软柔弱。但姚也不反感这样的阿衡，毕竟——

姚拧过阿衡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阿衡有一双好眼睛。这双眼，姚伸出纤纤玉指隔着铁具去触碰。

“我要你为我去办一件事。”

……

第五靖回到宫中犹觉气愤，摔了无数杯盏才平歇下来。一旁的怜宫见他冷静下来才上前禀报。

“好啊，她还知道回来！”

说罢，又踢倒了一个阢凳。

阿衡被领进来的时候，殿里一片狼藉，无数杯盏瓷片破碎在地上，阿衡小心绕着走，冷不防听见：“走过来。”

阿衡疑惑抬头，只看见他的眼眸很亮，像落着细碎的光芒，那是一双极温柔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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