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亭一直低着头,双拳紧握,跪在地上似是在思考什么。
怎么会这样……自己分明小心谨慎,为何还会被害?
害他的究竟是谁?是闲王君焱昭,还是硕南王君墨尘?
他本欲让月馨瑶那个没脑子的丫头将月云歌引出来,将月云歌塞到闲王怀中,破坏硕南王夫妻俩感情的同时将闲王也拉下台。
可最后怎么整个计划都乱了?自己又为何会去到储秀宫?
念头至此,君越亭咬牙切齿,敛去眸中阴鸷,抬头愤屈道:“父皇,儿臣当时离席出去透气,随后被人打晕,再次醒来已在储秀宫。”
只要自己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父皇想必也不会降罪于他。
月云歌站在一旁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丝冷讽。
还真以为一句不知道就能解决了吗?
不过现在狗咬狗的戏码,她还挺喜欢看的,就算怎么查也查不到她身上,毕竟从中作梗的除了她和君墨尘,还有贪心不足的月清柔啊!
其实君越亭的整个计划,苏嬷嬷都告知母亲,母亲再让阿弟来告诉她,除了太子的计划,就连动手脚的月清柔的小心机,她也知晓。
若说螳螂补偿黄雀在后的话,她和君墨尘就是那黄雀。
皇上很显然不相信君越亭的说辞,连带话语都有几分玩味:“哦?那闲王呢?又为何会出现在穗华阁?难不成也是被人打晕送去那处?”
闲王君焱昭看了一眼跪在身旁只知道哭泣的月馨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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