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洛脸发烫得厉害，因为她也没想到自己胆子居然这么大，有些事情你不去做觉得不敢做，但是一旦做了，就觉得再多一些也没什么了。

“自，自学的！”

迟清洛厚着脸皮说道。

“自学？”

啪！

伴随着秦衍声音响起的还有电灯的开关，先前漆黑一片的四周陡然变得亮堂。

四目相对。

被亲的人面色冷然，只余一双眼睛沉如墨色。

而亲的人脸颊酡红，眼眸如秋水般泛着动人的盈光，几分迷离几分无措，如吃醉了酒般。

“你，开灯做什么？”

迟清洛感觉自己的脸快烧起来了，黑暗可以遮去人许多情绪，更能让人变得肆无忌惮。

刚才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她估计不会那么胆大妄为。

秦衍目光沉静如水，底下却蕴藏着巨大风波。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问完，没等秦衍再次开口，迟清洛便如鸵鸟一样：“你能不能把灯关了，我们再讨论这个事情？”

秦衍见她脸红已经弥漫到了耳根处，甚至脖子也有变红的趋势，唇角微微弯了弯，“不能。”

迟清洛呜咽一声，索性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负气道：“你不关灯，我就不跟你说话。”

她低头的时候，柔软的青丝正好都拂在了秦衍的下巴，还有这一声也撞到了秦衍的内心深处。

呼吸有些重，秦衍的嗓音都跟着嘶哑了几分：“不跟我说话，还往我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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