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以前的心思柔，早就已经死去了，而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来复仇的心思柔！

心思柔并不介意告诉老鸨这个事实真相，因为——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而心思柔，也不会让她有机会说出口的！

老鸨更是瞪大了眼睛，死亡的阴影，一直笼罩在她的身上。她望着眼前那和之前截然不同，性格截然相反的心思柔，已经心如死灰。

“临死前，我还有件事情想问你。”心思柔倏地开口道。

老鸨已经心死：“什么事？”

“当初，把我卖进飘香院的人贩子是谁？”当初寄体是被敲晕了，她完全没有看到把她卖进青-楼的人是谁。

等她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飘香院了，老鸨最后亦是出现在她的眼前。

“原来是这件事情。”老鸨突然阴测测的笑了笑，她已经看出，心思柔是绝对想要复仇的。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把当初的那个人贩子给出卖了，把她对于人贩子所知道的事情，全都一清二楚的告诉了老鸨。

既然要死，那就一起死。

既然要被复仇，那就一起被复仇！

她可不想放过那个人贩子，就算是死，她也要拉着人贩子一起垫背。老鸨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丝的狠辣。

这样一来，黄泉路上，就不会寂寞了。

桀桀桀桀桀……

老鸨突然之间，放肆的大笑起来。她不知道心思柔对这个屋子动了什么手脚，但是她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了。

而对于死亡，她突然间就变得不畏惧了，人终究都是要死的，只是早死和晚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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