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阮绵绵拿着衣服，到破旧的屏风后面换好，之后拿着战初寒的衣服上前，“我喊平十帮你。”

“不用。”战初寒抬眸，幽深的眸子深邃无波，察觉不到丝毫情绪。

“那我先回避。”阮绵绵急忙转身，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看战初寒那双深邃的眸，就慌。

“你把丫鬟赶走，不是要亲自伺候本公子吗？”战初寒低沉的声音响起，不急不缓，像根线一样把阮绵绵按在了原地。

阮绵绵满眼的欲哭无泪，她……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好吗？

“嗯？”战初寒尾音轻扬带了几分不耐和危险的气息。

阮绵绵轻叹了一口气，认命的上前，“大公子，我帮你。”

战初寒配合的任由阮绵绵脱下他身上的衣服，那副矜贵傲娇的模样，怕是皇子都比不上。

阮绵绵将破旧的衣衫放在一旁，眸光落在战初寒的身上，他身上的伤痕斑驳纵横，新旧交替，明明很可怖，却让阮绵绵鼻子一酸。

上过战场的人，很伟大。

“害怕。”战初寒有些别扭的出声，他后悔让阮绵绵替他更衣了，“害怕就出去！”

“不。”阮绵绵轻轻将干净的衣服套在战初寒身上，“绵绵没有害怕，只是觉得大公子很了不起，是为国为民的大英雄。”

阮绵绵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低声说着，语速难得的平稳，有几分温柔和崇拜之意。

战初寒低头正好看见她葱白色的指尖在他胸前，比花都好看，心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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