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草木癣草木癣,有草有木的地方才会生这癣,要我说,今日太子都不该前来!”
“哎~你小点声,这皇家不要脸面的?”
…
妇人一路叽叽喳喳,这原本无聊的下山路程反倒有了话柄子讲。
傅鸢一只手挽起幕离,一只手提着裙摆,阿七时不时提醒,“小姐,你不要将幕离掀开,容易招了蚊虫。”
傅鸢笑笑,“无妨,纱帘遮了,我也不便看路。”
“小姐,方才你同太子说完话太子便晕倒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傅鸢美目流转,语气平淡,“他吐了血。”
“什,什么?小姐?”
阿七再次被傅鸢的所作所为吓了一大跳,她家小姐是什么勇士啊?
苏丰带着容少煊临时进了一家医馆。
长须医师会诊,面色凝重,因着又是太子,连连号了两遍脉,望闻问切全都过了两遍才敢断定,嗓音苍老,“殿下是中了淫毒,再加上气血攻心伤到了身体,所以才昏倒,需坐温水浴一个时辰,再拿芦根、地骨皮熬药汤服下便能好转。”
“烦请医师尽快安排。”苏丰拢了眉,面色冷戾。
“是,老夫现在就给殿下准备。”
粗衣布衫的老医师,忙招呼了两个童子给油木浴桶添水,自己则去后院熬药。
临别前,皇后赠了傅鸢一支翠色珠簪,在众人面前称赞她的美貌,傅鸢时不时浅笑回应,满足了她做戏的心思,说实在的,某种意义上,这两母子还是挺相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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