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礼瑜好歹是父亲的儿子,我父亲今日忍痛绝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平息被你挑起的百姓对将军府的不满,因此将军府对你来说是个狼窝,或许明日你就会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
“将军向来深明大义…怎么会?”
“再深明大义也比不过亲生骨肉。”傅鸢把银子塞给晟庆,眼眸深邃的望着他。
“那你…”
“我是嫡女,你自然不用担忧我。”
“可…”
“时候不早了,离开吧。”
阿七沉着一张脸把晟庆推出了门,通过门缝晟庆两手垂着,手里拿着傅鸢给他的东西,他望着傅鸢渐小的脸蛋,待到门彻底关闭,他才挪动脚步离开。
柴房旁的水井里有一具尸体,傅鸢叫人捞上来,不出意外是曲儿。
她花了点钱把曲儿埋葬了,又寻到了她家里,给她的哥嫂一些钱财。
傅礼瑜是深夜被压走的,梅园一阵哀嚎,失了儿子,那薛姨娘哭天抢地,整整一月未出梅园,傅柔也同样,没了傅柔的干预,傅鸢跟着夫子的学习反倒舒坦。
夫子念完最后一句才捻着胡子说下课,刚踏出学堂,傅鸢便看见不远处站着的男人,身上穿着甲胄,是父亲的部下。
傅鸢神色自若,脚步慢慢,暗暗思忖父亲是什么意思。
傅礼瑜一事已经过了一月,这期间她吃吃喝喝,习武练武,日子还算舒服,但傅礼瑜怎么也是父亲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怀疑其中蹊跷,她被刺杀,同一时间晟庆伤好出现在闹市,百姓群起而攻之,要个交代,父亲不得不送走傅礼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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