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月给她的礼物,是一个石头挂饰。
这挂饰长得像文广坛的日晷,材质粗糙,指针锋利。上面也刻了天干地支,还有不少繁复的咒文。平放在太阳下,就能用来看时间。
“日晷?”小枝把它接过来,刚好巴掌大。
“嗯。”
拂月送了她一个小日晷。
真把她当孩子哄吗?
“不许告诉谢迢。”拂月拉过她的手,放在晷盘上。
小枝挣了一下,反被他压着指尖按在晷针上。血顺着晷针流到晷盘上,将那些个子丑寅卯浸成红色。小枝心里生出一丝感应,这是法宝认主的标志。
“它能干嘛?”她问拂月。
拂月低下头,含着她的手指,把剩下的血迹一点点舔掉。
熟悉的甘美的味道。
比昆仑更温暖。
小枝迅速收手,屈指时划到温热柔软的地方,很强烈地感觉到被另一个人近似但更高的体温包裹。说不清的恶寒爬到脊背上,还在用黏腻的触须轻挠。
拂月公子抬起头,将一缕黑发撩到耳后:“你还有一年。”
“啊……”
拂月公子指了指她手里的日晷:“可以让你感觉过得慢点。”
“……”你可太行了。
拂月公子见她神色沉郁,便带着她走出小楼,到玉台之上。
放眼望去,纯白一片。大雪如柳絮,洋洋洒洒地盘旋落下。檐角挂着沉沉冰锥,折射出刺眼的冬阳。
雪落下的速度很慢。
慢得超乎想象。
小枝可以看清晶莹六边形在每一个角度下是怎样折射阳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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