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皛问道：“这篇作文我能不能带走！”

“可以！我留着它也是当一个念想，前几年学校也搞过一个作文比赛，我还将这篇作文贴到了橱窗里，让孩子们看，不过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用完了能还给我，我马上就要退休了，想留作纪念。”

皛皛点头，又问道：“在您眼里，他除了功课很好，又格外调皮外，还有什么吗？”

小李接过皛皛递来的作文，正看着，只觉得文章里对父亲的职业描述太模糊了，并没有具体说是什么，的确让人觉得这是一种臆想。

陈杨努力回忆了一下，“他很喜欢小动物，学校以前养的兔子都是他在负责，对了，他特别喜欢看英雄故事，还为了一个英雄人物和人争辩过，具体是谁……我年纪大了，真记不清了，还有……他很反感别人抽烟，当年有个数学老师是个老烟枪，每次乱扔烟蒂，都会被他批评。”

“我明白了，谢谢您！”

“不用客气，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们，其实知道你们来，我也很惊讶，怎么过了那么久，你们还会对这个孩子的事情感兴趣？”

周滨、邢晓磊、黄健的死，并没有公布给媒体，因此普通人并不知情，皛皛也不方便说。

“还有一件事我想劳烦您，不知道周滨、邢晓磊、黄健三人，您有没有印象，教他们的老师现在是否还在学校任职，如果方便的话，我也想见一见？”

陈杨笑道，“不用劳烦，这三人我有印象，他们也是我的学生，和江允恒是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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