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这么一分析,好像那个白眼狼就不难猜了。
邬天朔一手帮乔夕月拿着采药的篓子,一手捏着自己的下巴,说:“我觉得是冯大锤。他本家的兄弟,还故意下毒害他,当然让人心寒。”
乔夕月点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也不一定啊。冯大锤那个憨货,脑子其实不怎么好用的。就算他想要下毒,也未必就能够想到用慢性毒药,更不一定会小心翼翼地下在酒里。”
邬天朔摇摇头:“我们也不了解冯大锤啊。”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
冯椋已经被身边的人算计了,就证明有人藏的很深。
“别猜了。”乔夕月说:“回去直接问冯椋,看他肯不肯说。”
说了,以后大家一起提防着点,同样的错误不能一犯再犯。
不说就算了,冯椋自己心里有个疙瘩,反正也恶心不着乔夕月和邬天朔。
这片山林里的草药还不少,没到天黑就把几种主要的药草都采到了。
缺了两味药,但可以用其他的代替。
乔夕月就道:“回去吧。把药煎好了给他喝下去,晚上再吃一颗解毒丸,明天早上就差不多了。”
可俩人回到冯椋的小屋,刚进门就愣住了。
只见屋里多了六七个人,都是破衣烂衫、蓬头垢面。
围在床边七嘴八舌的嚷嚷着,言语和作风都十分的粗陋。
这些人是哪儿来的?
如果不是看见冯椋还在床上躺着,乔夕月都要以为自己错进了丐帮的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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