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朔醒来后懵了足足半晌。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已经甘愿做“阿寻”跟在乔夕月的身边,她怎么还要跑?
而且还是当着自己面配制的药,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吃下去。
睡了这么一觉,邬天朔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看来是自己在某些地方露出破绽,让乔夕月起了疑心。
他从来不怀疑乔夕月的智商,这个女人聪明又细腻,甚至还有超乎寻常的直觉。
现在自己头上的银针已经取出,她的银针还在。
如果能够趁这个机会拉近距离,总比她取出银针之后躲着再不相见好。
想到这里,邬天朔跳下板车马上去追。
一个路痴的小女人,一上午的功夫能跑到哪儿去?最多就是躲在不易察觉的地方,自己得好好找找。
结果邬天朔判断错误,在周围找了三四天之后,才猛然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个细节:
乔夕月是个纤瘦弱小的女子,怎么拉着板车把自己带到那么远的树林里的?必定是有驴子或是马匹拉车啊。
但是邬天朔一路昏迷着,根本不知道乔夕月偷的是辆驴车,更不知道板车是被撒泼的驴子踹翻的。
等到他回过神来,想清楚关键问题,乔夕月骑着驴子已经跑远了。
路上的痕迹依稀难辨,更别说循着脚印去追踪了。
邬天朔捏了捏手心里细小的伤口,那是雌蛊回归时候留下的。
这个女人竟然还记得把雌蛊还给自己,这是要彻彻底底的一刀两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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