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伏在地上：“李格格说侧福晋是因为讨好了福晋，所以才能生下二格格。可她不一样，她是因着主子爷的宠爱，才生下了大格格。”

这一半真一般假。

清欢若有似无的点了一下头。

丫鬟紧接着道：“李格格还说，当初若不是侧福晋讨好了福晋，二格格的命必定保不住，而且，很大可能，很大可能会是，是福晋动的手。”

“砰。”四爷踹翻了面前的小凳子，脸色阴沉：“李氏！此话是你所言？”

“妾身没说过，都是这东院的人诬陷妾身！”

丫鬟连连磕头：“奴婢没有撒谎，主子爷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人。

当时李格格的声音很大，那些经过东院的人应该都能听到。”

清欢冷眼瞧着李氏。

真是不作不会死。

李氏面色陡然间惨白，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

可那双眼睛还是希冀的看着四爷。

“爷，妾身只是想要将怀恪养在身边，妾身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

清欢抚摸着自己修剪圆润的指甲：“你是怀恪的生母，想将孩子养在身边也是人之常情。

可和悦有什么错？你为何要这么对她？若是有人这么对怀恪，你不难受？”

“分明是那些乳母自己苛待了和悦，和我有什么关系？”李氏双眸无神的看着清欢。

清欢嗤笑了一声：“是与不是，我和爷自然有判断。爷，怀恪前段时间养在东院好好地，涵妹妹照顾的很妥当。

按照惯例，格格是不能养育自己的孩子的。若不然，就将怀恪记在涵妹妹名下吧，以后就和李氏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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