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安静的房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夜色，顺着灯光照不亮的地方，一点点将她围绕。

短短两个字，施念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太晚，应该休息了。”

她几乎都明示了，结果萧擎寒依旧没动。

不但没动，甚至低头靠近：“刚才孩子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什么？”

“他们问我，他们是怎么来的。”

施念目光愣住，抬眸：“你怎么解释的？”

以前孩子好像没问过这种问题，不过这样的问题孩子似乎都会问。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施念呼吸一窒，抿了一下唇瓣，开口说：“当然是...”

剩下的话没说完。

萧擎寒低头封住她的唇瓣，说出的答案不是重点，而是现在。

马丹，他都想了很久了。

这次终于找到机会。

房间的灯一直亮着，施念迷糊间看到灯四周围绕着的小飞蛾，灯光只照亮了他们附近，别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

“闭眼，还有心思发呆？”

萧擎寒用力咬了她一下，气息有些乱。

施念按住他的手；“你、你要做什么？”

明知道还问，萧擎寒忽然停下来看着她：“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第一次见面？

当然记得，在男厕所。

当时她喝醉了，结果被人推进男厕所以后，外面还有人追杀，命悬一线，前进后退都是危险。

“你还好意思说，当时是你强迫我的，还威胁我帮你做戏，赶走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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