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裴耽一定要夺走他的珍珠。
-----正文-----
“四哥,我洗干净了。”裴耽在唇齿间呢喃。
“真的吗?”
奉冰的话语声全被裴耽吃了下去。裴耽又笑,“四哥要检查检查吗?”
裴耽抬手抚弄他的发丝,好像宽容他,又好像期待他,奉冰不由得想,自己真的给了他那么多希望吗?他为什么那么容易满足?
那素所钟爱的舌头又缠绕上来,追逐他的下颌、喉结与耳垂。奉冰的鼻尖发红,在潮湿的水底难以呼吸,于是只能张开了嘴,裴耽立刻又给予他合宜的亲吻。
面前的男人无疑是了解他的。了解他在什么时候需要接吻,喜欢被抚摸哪里,以及以怎样的节奏能将他引领到床上去。
隔了那么多年,但技艺不会生疏,只是等待被唤醒而已。
裴耽抱着他,一意地吻着他,好像在虔诚的重温中,裴耽连话都不会说了。单手缺失力气,靠近床沿时两人双双地摔进衾褥里,新换的青碧色的锦褥与雪白的被,人一堕进去,怠慢的温暖便像缠人的水草,青荇白河,左右萋萋地荡漾。
裴耽紧随而上,如拍桨的船客,在风浪中紧张地安抚奉冰颤抖的双肩。仅仅亲吻已经不够用,裴耽的全身都贴上来,奉冰觉得他好温暖,一个刚出了诏狱的人怎能够这样温暖?可是这温暖渐渐灼烫起来,就不那么舒适了,奉冰想逃,但已然太晚,刚才的沉溺势必有代价。裴耽的膝盖慢慢顶入他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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