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裴耽会赖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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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冰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到醒来时,仍浑身乏力,不知是何时辰。他迷茫地睁眼呆了一会儿,才慢慢想起昨夜的事,裴耽来访却遇刺,冯乘之子服毒自尽,他陪在裴耽的床边睡了一宿,此刻也还躺在近床沿的地方,稍一翻身就会掉下去。
可是床里头的人已不见了,被子全都拢到了他的身边,好像要做一个锦缎的堡垒把他围住。
他抬起衣袖遮住脸,静默片刻,才喊:“春时!”一出声,发现自己喉咙哑了。
春时应声而入,“郎主醒了?起来洗漱么?”
“什么时辰了?”
“近巳时了。”春时一惊,“郎主,您的声音怎么回事?您等等,我倒茶来。”
春时撩开纱帘,扶起奉冰的身子,给他灌下一杯热茶,他顺了顺气息,却突然咳嗽起来。春时又忙去拿手帕,奉冰捂住,闷着咳了半晌,才慢慢哑着声道:“裴耽,是何时走的?”
“裴相天未亮就走了。”
奉冰将锦被扯开一些,惘然地摸了下被褥。当真好凉,冬日的空气不假辞色,立刻令他嘶了一声。
他看裴耽昨夜那不要脸的架势,还以为他会赖到天明。
春时道:“我给您送水来洗漱,您不要动了……一定是落了寒了!”
春时忙前忙后,伺候着奉冰洗漱过后用了早膳,又是喝药。奉冰膝盖不好,春时还特意请来一位大夫,给他针灸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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