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骗他，这是天欲晓时的一场梦。”

-----正文-----

玉泽侧伏在案上，手肘将砚台挥落在地，他微蹙眉，推一推凌晏如的肩：“那是方名砚吧？就非要在这里？”

凌晏如轻笑：“无妨，就在这里。”

一只手抚上腿间，再往里探。玉泽还想推脱些什么，手伸到一半就软了下去，换成克制的呻吟。

那手指草草揉搓两下，沾了水便往后头送。凌晏如好整以暇地打量玉泽咬紧下唇，觉得他忍着声音的样子很是有趣：“玉泽啊，平日里倒不见你在这事上畏手畏脚。”

玉泽闷哼一声，然后感觉到滚烫的硬物蓦地没入，凌晏如缓缓朝里送着，嘴上仍说道：“怎么，担心小王爷听见？”

后穴猛地收缩，逼得凌晏如也耐不住低骂一声。玉泽喘上好几口气，终于哑着嗓子开口：“我信首辅大人是守诺之人。”

“可小王爷却是不可控之人。”顶撞到深处，玉泽终于呻吟出声，而凌晏如的陈述语气淡淡，“活玉玺不是死物，他成长得太快，如今看来，是不得不防。”

“我会杀了你。”玉泽伸手勾住身上人的脖颈，这样暧昧的动作却没留一点温情。

凌晏如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玉泽，这把杀人的刀是你自己送到我手上的。”他抓住玉泽的手腕，扣回桌上，整个人俯下身来，“两年前你不管不顾从宣京跑到渠戎边境，那一刻你就注定把刀交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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