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一骑也理解了总士。
北极圈自割腿肉,ooc我的。
听完《水彩》之后写一写抚慰一个受伤的苍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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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雨了。
真壁一骑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的咖啡杯早已经空了,有点冷,他为什么还坐在客厅呢?他把视线移向窗户,却发现窗玻璃早挂满了水珠,像是什么人在流着眼泪。
真是的,雨什么时候下这么大了?明明是冬天来着,天气却湿冷湿冷的,让人受不了。一骑站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发现鼻腔里仿佛都散布着水雾,令他透不过气来。
这感觉,非要说的话,就像是被什么人的呼吸缠绕住了一般。
脑子里骤然闪过这么一个念头,一骑就被自己吓到了。内心莫名的慌乱令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但在作出正确的判断前,他身体某个位置已经不合时宜地起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该死,为什么在这个时候?
一骑小声咒骂着,脚步飞快地走向卧室。因为走得太急,桌上的咖啡杯被他的手臂带了下来摔得粉碎,但他浑然不觉,只撞进门里,再用力把门关上,一头扎进柔软的床单,将整个人卷成大虾的形状。
拜托,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不想,至少不是这个时候。他内心默默地祈求者。
但事与愿违。
两腿之间的感觉更加明显,因为蜷缩的姿势,裤裆里的玩意儿挤压感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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