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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有时候我忍不住想,一个人究竟要承受多少的痛苦才不会崩溃,也许我又开始犯病了。
谢惟把我带回了他公司附近的公寓,将我软禁了起来,每天都会有特定的人给我送三餐,维持我的生命,屋子里装满了摄像头,我的一举一动都被谢惟摄入眼里,晚上他会跟我做爱,很粗暴的力度,每每都让我痛苦不堪,可是我不再愿意像从前一般跟谢惟低头,我已经没什么可顾忌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一个人要死有很多种方法,只是我还要留着这条命等再见温司的那天。
我相信且期盼着,只要温司痊愈,一定会再把我从地狱里捞出来。
我时常沉默,抗拒跟谢惟说话,他总是阴沉沉地居高临下看着我,然后用各种折辱我的语言和手段想要逼我服软,他越是如此,我就越是不想让他称心如意。
谢惟不再动手打我,但也日渐被我的沉默逼得愈发烦躁,他会把我抵在墙面上,从后边狠狠地将我贯穿,我浑身滚烫,墙壁却冻得我直发抖,他恶狠狠地问我,“你在想谁?”
明知故问,我的世界里除了温司,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进来。
谢惟发了狠,他认为温司解救我这两年的时间,我跟温司是那种龌龊的关系,他想错了,人与畜生是有区别的,但我乐得见他失控到想杀人的模样,谢惟的焦躁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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