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可以说

-----正文-----

董偃被带去清理的时候，身子还是软的，小黄门只能一路把他抱去净房。温热的水流涌入他的谷道，明明并不激烈，他还是被激得微微颤抖。

这次清理很彻底，因此也用了不少时候，等他里里外外被洗得干净彻底，又被抱回皇帝身边时，皇帝已经睡眼朦胧，怀中多了个光滑馥郁的身子，皇帝也只是随便摸了几把，就搂着他睡了。

厚厚的帐幕外有隐约的烛火，借着这一点微弱的光，董偃怔怔地看了好一会皇帝的脸。

皇帝……是喜欢他吗？抱他的时候那样温柔怜爱，没有让他受到半点伤害。还是说，皇帝对榻上的所有人都这样温柔怜爱？

他不知道。

寝殿内弥漫着淡淡的让人舒适的香气，熟睡的皇帝呼吸绵长而稳定，怀抱他的手臂坚实而温暖。

董偃大着胆子在皇帝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阖上了眼睛。

夜里，他做了很多很凌乱的梦，有的是在水中采珠，有的是跟在母亲身边出入各种人家，向别人推销他们的珠子，有的是在太主家里学习六艺时的场景，有的是太主和他交合，还有……他猛地尖叫一声，开始痛苦地挣扎，却发现自己一动也动不了。他大汗淋漓地惊醒，近乎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压在他身上的人，过了好半天，他才恢复神智。

是皇帝。

皇帝在肏他。

清晨的阳光射入帐中，皇帝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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