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铮久历战场,也受过伤,同样也杀过许多人,说起杀人来,或许他不会有什么不适,但听唐文庸如此描述,他还是不自禁地感到一股子寒气从尾骨处迅速地沿着脊背窜上来,寒毛耸立!
唐文庸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出气的机会,哪里会如此轻易放过,拿着帕子慢慢地擦着柳叶小刀,一边懒懒道:“你说,剔骨的声音是什么样的?会不会是‘吱吱的’?还是‘嗤嗤的’?或者是……”
秦铮毕竟是久历战场的杀将,最初会觉得毛骨悚然,但随着唐文庸说的越多,他最初那股子寒意很快就消散了。
脸上神色平静下来,他抬手从炕桌上摸了一颗奶片,放进嘴里,慢慢地吃着。适应了几天,他仍旧觉得太甜,奈何那妇人勒令不许他喝茶,更勒令他一天必须吃一盘奶片,以补充营养,改善体质。
见秦铮如此快就恢复了平静无波,唐文庸难免有些悻悻,也随手捏了一块白块块放进嘴里,片刻,就噗地一声吐在了地上。
指着秦铮,嗔目道:“你……你……哈哈……秦铮,你也有今天!哈哈……”
最初的厌恶之后,唐文庸迅速地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登时畅快地大笑起来。
秦铮懒懒地又捏了一颗放进嘴里,慢慢地吃着,睨着唐文庸道:“我有这个人管着了,你呢?连个管你的都没有吧?”
一句话,直戳唐文庸的软肋,让他的脸色登时青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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