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京城的人到这儿来？”

“是，老太太不知道么？”

大奶奶眯了眼。

看起来，老太太是知道一些事情。

只是，她知道的也不具体罢了。

“我应该知道些什么，今天乏了，你下去罢。”

老太太似乎不于多说。

等到大奶奶离开后。

老太太一个人阴沉着脸坐在那儿好半响。

到是跟着她的婆子看她这样。

一直小心侍候着。

“娟，难道，当年的传闻是真的么，那个人警告我的话……都是真的？”

婆子听得身体颤了颤。

她知道这老夫人为何会这样害怕，沉默好半天了。

因为当年的那件事情。

到现在她也是有记忆的。

“当年……老奴就觉得这是真的。

一直在奉劝主子把心分一些给那人，只是……主子你这些年……唉……”

老太太捂住脸，慢慢地笑了。

笑到最后，眼里却嚼了泪。

“娟。

这些年，我过的还不够辛苦吗。当年生下那样一个孽种，老爷又缠绵病榻……可我还是得伪装着那是我的儿子。一想到我的儿是因为他而亡的。我怎么能对他好的起来……”

屋外，有个婢女还待要细听一番。

屋里面的动静却小了许多。

过了好久。

婆子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可怜我的昭儿啊……就那样没了。我恨，恨自己当时没把他护好。”

“可是主子，你当年也从四爷身上得到了莫大的好处不是么。至少，那个送他来的人，也是说到办到。替我们江家解决了当时的滔天麻烦。更是，替你把那件事情隐了下去。若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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